夜婴宁迷蒙地睁着眼,右手迟钝缓慢地摸了摸腰间,她的裤子没有口袋,手机还在包房里。现在的她身无分文又没法和别人联系,唯一能求助的可能就是等其他女性客人或者清洁人员来到这里。 太丢人了,也太可怕了,她喃喃地想,若是此刻自己还在包房里,苏清迟被其他两个男人制服住,那道貌岸然的王局势必要把自己当嘲法办”。 而且事后,她甚至没有办法去控告他,一方面碍于自己的身份怕招来更多的流言蜚语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