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手。 高悬的一颗心稍稍放下,也许,只是自己的错觉,毕竟,周扬不算是彻头彻尾的坏人,他应该不会再更进一步逼迫。 更重要的是,现在的他,根本就是有心无力,无法作战。 可夜婴宁忘了一点,一个男人若想折磨一个女人,一定有千百种难以想象的方法! 她的垂头不语让周扬误以为她感到心虚,他的眼神里,原本残存的一丝光亮渐渐黯淡下去,终于像是彻底燃烧殆尽的炭一样变得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