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商场一楼的化妆品专柜前消磨了近一个小时,离开时每人手臂上都挽着好几个纸袋。原本只想买护肤品的夜婴宁也没有抵挡得住诱|惑,将最新款的彩妆全都纳入囊中。当然,说让苏清迟埋单不过是玩笑话,她刷的还是自己的卡。 她知道,自己是有些病态的,对物质,对金钱。曾经是苦于贫困,如今难免会近似于自暴自弃地享受消费所产生的种种快|感。 到了二楼珠宝专柜,夜婴宁和苏清迟更是兴奋异常,当爱好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