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扬的牙齿咬得夜婴宁很疼,她皱眉忍痛,口中嘶嘶作响。 他几次试图去吻她的嘴唇,都被她狠狠咬住牙齿,扭过脸避开。 “装什么1 他冷哼,毫无怜惜,像是在对待一个用钱买来的廉价女人。 这样的语气,十分耳熟,视线变得有些模糊,夜婴宁回忆起那濒死前一刻的无助和恐慌,只觉得浑身犹如沉浸在无垠的冰凉海水中,难以自拔。 “你不是说,我不行,你就要出去找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