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疼!”盛安安其实也不知道有没有流血,她就只管叫,是真的疼。 陆行厉这次却没有心软。 他从锁骨,咬到圆润光滑的肩头,细腻的肌肤蹭得一片通红。 盛安安连忙对陆行厉坦白从宽:“我没有跑,我是去出差了。” 陆行厉神色微松,抬起头,捏住盛安安软白的脸颊,怒色道:“出差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“你说呢?”盛安安也生气瞪他,“你自己把我的号码拉黑了,我怎么通知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