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在我们妹妹和你父亲快要结婚的份上,你就绕过我们一条命吧!我再也不敢干坏事了,我保证以后洗心革面,求求你了,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,放我们一马吧!”阮博将希望寄托在他曾经最瞧不起的女性身上。 此时此刻,他恨不得痛哭流泪,只求盛安安大发慈悲。 女人是最容易心软的,耳根子软,自诩圣母,可比陆行厉和席九川好搞定多了。 阮博自以为自己很了解女人,还在算小心思。 “既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