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依然会见血失控,他的不正常源于亲眼目睹父母的死亡。血是他最后看到的颜色,他忌讳求医,再好的心理医生也解不开他心里的秘密。 就跟当年的事情一样,变成无人可进的禁地。 “怎么死的?”盛安安问。 陆朝元摇摇头,没再说。 盛安安却想到,她第一次见到陆行厉的时候,他刚参加完陆时言的毕业典礼,笔直的走向她,目光极凌厉。 “你是盛安安?” “对。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