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 垂眸轻轻摩挲。 他说:“我以为你不稀罕。” 姜雪宁站起来, 给已经快要熄灭的火堆添柴,也不管明天是不是还够,只看着那慢慢重新高起来的火焰, 将这昏暗冷寂的山洞照亮,一颗心才渐渐恢复平静。 她头也不回:“你也配死么?” 谢危在她身后沉默了许久,才轻声笑:“你说得对, 我不配。” 这一夜, 相安无事。 谢危真的睡着了。 什么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