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谢危后面回来,真跟三伏天里吃了冰一样, 莫名地浑身舒畅。 想她嚣张跋扈时多得意? 有燕临护着,还有长公主保着,可架不住这位谢先生是当朝帝师, 连长公主也不敢开罪的人物, 任姜雪宁再厉害,弹不好琴还不是被谢少师治得服服帖帖? 就连乐阳长公主见了都忍不住生出几分心虚的同情:她知道谢先生于治学上是个严谨的人, 万不可能对谁网开一面, 宁宁被他拎着单独学琴, 还不知谢先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