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可能单纯地询问他伤势,别人又不是没事干,医生自然知道这一点。 于是解释说,“哎呀,不碍事,我已经消过毒了,不会影响千璃同学的。” 说着,伸手便将纱布贴在了千璃的脑门。 他对千璃的血没有任何的避讳。 那个时候…… 所有人都不知道,那是一种死亡之血。 “……” 薛哲静静地坐在千璃的对面,诠释着一个随从的本分,静静地看着千璃上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