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夜瞳的嗓音低沉,但又带着几分威严,“为什么不把头发吹干?” “……” 千璃没有回答这句话。 只是看着他的脸,自言自语地说,“好像没有发烧?” 语气是认真而又担忧的。 帝夜瞳幽深的黄金瞳锁着她白皙的面容,沉声说,“这么担心我。” “当然了。” 千璃当即点了点头。 如果她不担心他,那她该担心谁啊? 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