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给你一次机会,有没有?”梁雪又问。 “没有,心服口服。”男人的身体弯的更低了,他现在不敢说半个不字。 “在说一次,有没有。”梁雪突然端起一杯酒,直接泼到了男人的脸上。 男人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酒液,被一个女人这样对待,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,但是现在他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在脸上。 “没有。”男人还是那句话。 “有没有,有没有……”梁雪站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