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想不出来哪里暴露了。

“我说的是情绪。”冯威廉依旧风度翩翩，笑意盎然：“我是胎息境界，而且在修真世界成就的胎息，修炼的一门秘法，比一般胎息还是要强上那么一两分的，一般来说，就算是普通胎息强者在我的面前，因为被我的气息压迫，都会表现出来一些不自然，更别说是常定境界的修士了。你却从容自如，这股气势不是全凭养能出来的。”

“这一点居然都被他观察到，看了出来，此人的确不凡。”江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