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肿起的手臂,躺在床上,在思考。 他把乳白色石头含着,渐渐困意上涌,进入胎息。 一觉醒来,已经四五个小时过去。 这一次的胎息时间很长,等他清醒过来,手臂上的红肿已经消失,许多骨裂痕迹也愈合,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疼痛。 这些都无关紧要,相信过不了三两天就会彻底愈合,比以前更加强壮。 这一战对他的触动很大。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占据到上风,却势均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