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还能怎么办?” 海盗翻了个无法被芬娜看到的白眼,他说 “那些手段是对敌人用的,对待敌人就要如秋风扫叶、寒冬暴雪一样冷酷无情,但我能把这手段用在你们身上吗?” “话是这么说,但你最少也给我点惊喜嘛。” 芬娜一边大口喝酒排遣心中烦闷,一边吐槽说 “最少说点其他人说不出的东西嘛,你不是一向很会说话吗?” “你想听这个呀,行,满足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