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问一句,当年父兄的死,是陆立展的主意,还是你的?” 苏老夫人浑身颤抖:“是陆立展!是他!” 她步履迟重地连连往后退去,直至退无可退,一下将后腰抵在了长桌上。仿佛这样才能站稳,她脸色发青地道:“我是被逼无奈,受胁于他……” 苏彧望着她,忽然嗤笑了声:“受胁?” 苏老夫人以手掩心,声音低微:“是呀!小五,我从来不是故意的!” “我虽一直怨恨你娘,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