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美人榻不远的地方,落着一把匕首。 那上头血迹斑驳,一看便知是杀了人的凶器。 而匕首的主人,穿的一身花花绿绿,是他往常惯有的张扬模样。只是这一刻,染血的匕首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,他似乎也变得安静了。 陆离趴在美人榻尾,背对着他们,始终没有动过一下。 其中一个官兵叫了两声,见他仍是不动,便皱着眉头上前去推了推他的肩。可不曾想,他这手明明没有用劲,手下的人却“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