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陆幼筠冷声发笑,不疾不徐地道,“她是连家的人,失踪不失踪,死还是活,同你有什么干系,要你这般疾言厉色地来声讨我。” 她说罢,目光死死地盯住了自家兄弟。 但陆离却忽然不说话了。 他低着头,像在思索什么,又像是在苦恼什么,然后蓦地抬头问道:“她不是,那胭脂呢?” 陆幼筠一怔。 陆离继续道:“胭脂呢?胭脂是我的侍女,自小跟我一起长大,总该算是我的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