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雪“哗啦”一声砸落在了她手背上,冰凉刺骨,带来了尖锐的疼痛。她的神情却是麻木的,只呆呆地看着庭院里的一棵大树,忽然身子一矮,就地蹲了下去。 她腿疼。 疼得莫名其妙突如其来。 疼得钻心刻骨,站也站不住。 噩梦一样的记忆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。 她想起了陆幼筠,想起了那日陆家花园里言语轻浮的陆离,于是挣扎着站直了身子。 屋外风声大作,呜咽如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