娼家的小子吃土喽!” 那声音听着要多高兴便有多高兴,要多嘚瑟便有多嘚瑟。 混着他耳边的嗡嗡声,响了一天又一天,终于彻底刻进了他的血肉里。 直到现在,偶尔午夜梦回,他仍然会听见那个声音,像是小镇上空掠过的鹰隼,尖利地鸣叫着,盘旋在人耳边不肯迟迟不肯离去。 那日过后,他终于知道了母亲在靠什么养活他。 ——靠她的姿色。 ——靠她的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