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午开始我这心里就不大痛快。” 云甄夫人闻言有些担忧起来:“可是身上哪里不舒坦?你怎么也不早些说,该让人去请个大夫来仔细看看的。” “没有不舒坦!”连二爷是怕吃苦药怕极了的,听见“大夫”两字,立马将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我没有生病!我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 他支支吾吾的,半天也没有说下去。 云甄夫人眉间蹙起了一个浅浅的川字,口气严肃了些:“我还能不知道你,定是怕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