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嗔一张脸愈发得白了下去,怎么办,他哪里知道能怎么办。 他紧紧攥着手,掌心里那枚紫檀佛珠圆润光滑的,这一刻却像是生满了尖刺,硌得他满手都疼,一路疼到心尖上去。戒嗔知道,自己这是慌了。 “戒嗔师傅,您倒是出个声呀!”尖细的嗓音低了些,也轻了些,可口气却重了。 戒嗔一个激灵:“腿长在他身上,他要跑,一时之间恐怕也是难以去寻,我这……也是没法子了……” 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