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夏初秋的夜里,若生听着苏彧说的话,渐渐听出了一身的寒意来。人好死赖活的,终归有血有肉有筋骨,死了皮囊也还在,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呢。 苏彧走后,她踱着步子回了房,面上神色有些心不在焉的。 扈秋娘喊她,她也像是没听见,过了好一会才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来,往床沿上一坐,轻声道:“歇着去吧。” “姑娘可是在担心雀奴?”扈秋娘上前来伺候她脱鞋,脱了一只,忍不住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