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等了须臾,见他没有继续往下说,便也不问,只颔首表示知晓了。 翌日,暑热渐消,风中带了凉意,若生只穿了身舒舒服服的豆绿衫子带着绿蕉出了门。 扈秋娘病了,不严重,但到底身子虚了些,瞧着高大堪比男子但内里终究还是个妇人,若生让人请了大夫来给她把了脉开了药,便让她歇着去了。 府里上上下下都是人,不缺她伺候。 可扈秋娘耐不住,说了几回,若生都要恼了,她才算答应下来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