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前两天给苏彧去了信,可那封信却如泥牛入海,始终杳无音讯。 这信,明明写了,却忍不住叫她怀疑自己,是否真的有写过这么一封信,又是否真的有吩咐人送出去。 几日来,她既没有见着信鸽,也没有见着元宝,更没有收到口信。 甚至于,她这两天,连平素听惯的鸽哨声,都鲜少听见,仿佛这京城里的人,都已经不用信鸽了一般。 而元宝,也没有如过去一般,偷偷跑来充当信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