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绿蕉将纸笔备得后,她却又犹豫上了。 这信,究竟是该写呢还是不应该写?忆及那天夜里苏彧的模样,她咬着笔杆,暗暗磨了磨牙。 “姑娘?”绿蕉就在一旁候着,见她久久不动笔,这眉头反倒是瞧着就要皱起来了,不觉唤了她一声。 若生头也不回,声音闷闷地发出个鼻音来:“嗯?” “您……”绿蕉刚吐出一个字来,话音就被人给打断了,“阿九阿九,你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