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事,一贯也有人在做,多他们一个不多,少他们一个不少,他根本没有在上头多花费心思去想。 他怎么也猜不到,云甄夫人会因为这件事,彻底从对段家不喜变作了厌憎,对他,更是鄙夷到了尘埃里。 而云甄夫人是夜便去过祠堂,给祖宗们上了香,絮絮说了要将连四爷逐出连家的事。 她在点苍堂中,说的是“分家”,可她打定的主意,却是将他驱出连家。檀香浓郁的气味,在空气里逐渐弥漫开去,她面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