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四爷犹自想着段承宗的事,闻言微微一怔,旋即皱眉问道:“是何要事?” 如若不是要紧之事,云甄夫人寻常可不会让人喊他亲自往千重园去。他思量着,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,当下冷汗涔涔,几乎湿透背衫。 “回四爷的话,夫人没有说明。”来人低垂着脑袋,恭声回道。 连四爷闻言,皱着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,成了一个深深的“川”字,不见半点舒展之意。 他的心,亦高高提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