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秋娘惊讶地低呼了一声:“啊——” 火舌立刻就舔上了信封,熊熊燃烧起来,黑色的纸灰簌簌往下掉。不多时,桌案上就积了一层薄薄的纸灰。 “收拾了吧。”若生飞快吩咐了句,又低下头去,提笔重新写了一封信。这一回,她却写的远不及方才来得快,一字字斟酌着,十分慎重。 扈秋娘不解得很,将纸灰收拾干净了,回头来看,她还在写。 只是那纸上的字,却比方才那封,看着好上了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