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忧心忡忡地劝了两句后,云甄夫人仍然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样子,而且眉眼之间满是疲惫,面色苍白。 “夫人……”窦妈妈焦急万分,又唤了一声,“您怎么了?您心中若是有事,便同奴婢说说吧,万不要憋出病来呀——” 云甄夫人凄凄笑了笑:“哪有什么事,没什么事。” 她将掌心里的东西一把握紧,那样得紧,几乎要将手中的东西捏成齑粉。 失了血色的嘴唇亦用力抿住,像是不这般做,那些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