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惊呼了声,脚下趔趄,往一旁的牛嫂子身上靠了靠,才勉强站稳。 “见过太太。”对面的人却像是早有打算,见她如此面色如常,毫不觉诧异,只抱着孩子微微一墩身,问候了句。 林氏闻言面色发灰:“竟真是你?” “是我。” 听见个“我”字,林氏的脸色霎时又难看了两分。 昔年莺歌是连家写了身契的婢女,见了她自然是要尊上一声“太太”,自称为“奴婢”的,可如今对面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