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会是笑春风。”刘大郎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,“是锦娘你听差了。” 锦娘犹疑地看了他一眼,屏息细听,然后摇起头来:“是大哥你听错了,这曲子就是笑春风,同梅姨娘拿手的那一曲分明是一模一样的。” 刘大郎面色微沉:“只是一段而已,你怎就知道两首曲子是一模一样的?” 这话听似疑问,但落入若生跟苏彧耳中时,他二人便知刘大郎也是听出来了的,只是不知为何却不肯承认。然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