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自己手中的素面纨扇,同样用压得低低的声音答:“自然是见过了。”说罢,她也问了苏彧一句,“见过刘大人了?” “自然是不曾。”苏彧面上波澜不惊,语气也显得格外的平淡,似乎早料到自己即便进了刘府,也不可能见到刘刺史一般。 若生同他呆了几日,模模糊糊知道他的性子,见状便道:“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?” 这事原先听苏彧说起刘刺史时,她就已经听说过,但经过先前刘夫人江氏的那一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