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声哗哗,足足下了两天,硬生生将个暮春初夏时节,给淋成了隆冬一般的冷。地上积聚的雨水,几成汪洋。台矶上被雨浇得滑溜得紧,刘刺史走着路,跌了一跤。将后脑勺磕在了冰凉凉的地砖上。” 若生倒吸了口凉气,刘刺史该不会要死了吧?她急忙问:“摔得有多厉害?” 苏彧安静地站着。声调平平如水,“血也跟雨似的哗哗地淌。但病倒是保住了。” 两日后,躺在床上,将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刘刺史,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