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有凉意,但早没有冬日那般酷寒。怕热的人。只怕一进四月就都换上了薄纱。但这间屋子里,闭着窗。烧着炕,几要将要捂住一身大汗来。 炕床上铺开的,亦是厚厚的被褥。 簇新的锦被下,靠近炕头的那一块,隆起了一小团。 小小的,几要不见。 苏彧凑过去,低头看了一眼,随后伸手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。 许是他手凉,落下去的那一刻只觉得掌下皮肤火烧一般的烫,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