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娇音柔,听着浑似老天爷派来救她的一般。 后颈疼痛难耐,眼皮沉重,她艰难地仰起头望着站在自己跟前的人,那面纱,白雪一般,那样干净又纯粹。然而朦胧的视线尚且来不及变得清晰,眼前的人已然娇声笑了起来,当着她的面漫然吩咐下去,“给我取条鞭子来。” 黑漆漆的一条,也不知是什么制的,一旦触及皮肉,便是血红一片,皮开肉绽。 鞭子舞得很快就只剩下一道残影。 若生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