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里搂在一处欢声娇笑,三三两两搬了桌椅打马吊,总有闹不完的花样。连带着那些库房里的物件,也都是这群人侍弄照看着的。 然而时至如今,就又不同了。 若生用眼角余光瞥向站在连二爷身后的少年,想着自己曾如扑火的飞蛾,一头栽进他这团熊熊烈火中,被烧得骨酥肉焦,永劫不复,唇角就弯出了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笑。 轻微的弧度,同少年唇角的那一抹,几乎分毫不差。 I95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