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莎看着泪流满面的夏新,摸了摸口袋,递过去一张纸巾道,“过去这么久了,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。” “因为……我这人,本来就没什么出息啊。” 夏新很想努力的笑一笑,但他完全笑不出来,因为在他接过纸巾的忆莎小手上一片一片的冻疮,让他怎么也笑不出来。 忆莎看了夏新一眼,然后把视线转向了河面,淡淡说道,“你怎么会到这来?” “这大概是命运的指引吧,命运总喜欢玩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