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新的额头冷汗直冒,下意识的往右边退了退。 祝晓萱则是步步紧逼,夏新一退,她就靠近,催促着,“怎么了,湿乎,你还没猜谜语呢。” “……” 夏新很想说,这还猜个毛啊,这根本不是让我猜的吧。 “这谜语到底谁对谁错,咱们实验下吧,爱因斯坦不是说实践出真知吗。” “这也是他说的吗?” 夏新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,完全被祝晓萱逼至床沿了,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