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女人从他身边离开,在旁边拿了条毛巾擦了把汗,说了句,“居然过了,不可思议。” 然后又重新来到他身边,俯下身,嘲讽道,“渍渍,怎么就这么惨呢,差点就要死了哦,真是好惨啊。” 夏新并没有说话。 接着,女人凑到他眼前,那弯弯眉毛微微抬起,狐媚的双眸仿佛带有一股奇怪的诱惑魔力般,把夏新的视线吸了进去,用着海妖般婉转低吟的曲调说道,“怨恨吧,怨恨吧,就算尽情怨恨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