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像古代公子哥来青楼点妓女的时候说的。” 夏新无语,“你把我比作公子哥不要紧,把自己说成妓女的人,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 舒月舞高高的仰起脖子,傲然道,“那我也是头牌,陈圆圆的那种。” “陈圆圆脖子上可不会沾这么多泥。” 夏新说着,拿出纸巾,先帮舒月舞脸畔的一点污泥给抹掉了,让那张绝色动人的小脸重新恢复到往日般的美丽神彩。 然后又帮着把脖子给擦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