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有什么好气的? 这半年来,一次又一次地失望,自己还在期待什么? 出京不久,就要偷着返京;到了松江,倨傲无礼,将宗族女眷得罪一半;到了南京,与舅太太吵闹不休。 种种不妥,看着他心惊,劝了又劝。 结果妻子每次都拿亡子说事,引得他恻隐之心。 到了南昌府后,他虽没指望妻子为自己交际上下级官眷,可也没有在外人面前伤她主母体面,开始慢慢放宽人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