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两天吃酒,次日沈瑞起的就有些晚。等他梳洗完毕,柳芽已经从大厨房取了食盒过来,脸色骇白,神思恍惚 “这是怎了?”冬喜接了提盒,关切问道:“厨房那边婆子为难你?” 柳芽摇摇头,白着脸道:“听说书斋的兰草天刚亮就挨了板子,方才正被人拖出去挪出。” 冬天闻言惊诧,这一大早就发做人,到底是何缘故,打了板子不说,连人也要撵出去,可见不是小事。 沈瑞听着兰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