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馆的广场上,手捧着她哥哥的骨灰盒,像一个无助的孩子,眼神中十分的迷茫与不知所措。 是的,她是一个人从老家赶来的,在这个地方没有一个亲人朋友,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,更是无助。 我问她有没有找到住的地方,因为我知道今天是没有回家的车了。 小花摇了摇头,并没有说话。 “那我带你去宾馆开一个房间,让你休息一下吧?”我问道。 在这个城市里,或许她也就只有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