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方面的摧残还在继续。有姝从空间钮内取出一条毛毯垫在地上,自己则盘腿落座,用一根银针反复扎纸片人。浑身的骨头已被踩断的安成浚连站都站不稳,正肢体扭曲地趴在地上,本以为痛苦已经过去,却发现大脑里像塞满了钉子,滋味简直难以言喻。 已被踩出许多脚印的纸片人被少年捏着,扎了脑袋扎脖子,扎了脖子扎胸口,一路向下。安成浚也直到此时才想明白,这诡异的疼痛竟是拜安有姝这个废物所赐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