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赵家几乎所有人都没睡着,唯独大房一家后半宿呼呼打鼾,气人极了。赵知州两口子也是心大,明知道儿子跑进屋割了尸体舌头,非但不觉得可怖,还担心儿子弄脏手,沾了晦气,给他摘了许多柚子叶洗澡擦手。 翌日,赵家的老少爷们儿再次齐聚正院,连女眷也都一一在座,并不避讳。 老太爷命仆役上早膳,美其名曰留儿孙们一起乐呵,实则却是为了封口。男人们知道轻重,自然不会乱说,就怕女人们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