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于山间的车辇馆,格外阴凉。 青山环绕的车辇馆内,此刻光海君与数十名朝鲜官员尽数跪坐在馆前的空地上。 光海君与朝鲜官员们虽静坐不言,但脸色都是肃然,仿佛如火山爆发前那片刻的平静。 等候了一阵,这时门扉一开,身着飞鱼绯袍的林延潮从屋里走出,站立在堪比人高的屋檐前,看着台阶下跪坐的朝鲜众官员们。 “世子这是何意?”林延潮出声问道。 光海君面色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