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”桌子迟疑了片刻,终是抿唇:“是,九千岁的伤,伤及骨头,而知琴的伤......已经连皮肉都腐蚀了,就算长出新肉,也不可能完好如初。” “是吗?”苏绯色顿了顿,又接下去:“是你的医术没办法,还是普天之下皆没办法?” 这个问题虽然听起来不是很好听,但却至关重要,不得不问。 如果只是桌子的医术没办法,那么没关系,谁有办法,她去找谁。 不管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