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璇玑也把头侧了过去:“落座?皇上都没开口,禹王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?” 这话的意思外人或许不懂,但苏绯色和禹王一定明白。 玉璇玑说的是禹王有心篡位。 可禹王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,不会因为玉璇玑一句话就变了脸色。 只见他依旧微笑,这种微笑,多一分太假,少一分太浅,标准得让人生厌,就好似有张面具带在他脸上一样:“九千岁别误会,本王是担心大臣们跪了太久,膝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