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方平上了马车,其他就好办了。陈剑臣本以为他会是个死脑筋的书生,如今一看,却是一个颇有担当的孝子,不禁大有好感。 两人开始交流,说些闲话。 忽地席方平目光炯炯地盯着陈剑臣,问:“陈兄,在下始终有一事不解。” “请讲?” “家父与你素昧平生,缘何会托梦给你,而不直接托梦给我?” 看起来化还是个头脑清晰的人,反应过来后顿时想到了问题的关键。